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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獻綜述和研究假設
1.文獻綜述
以往的實證研究中,考慮到審計質量難以直接度量,許多學者選擇用以下4個指標對其進行間接衡量: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程度、非標意見的比例、審計收費的高低以及會計盈余價值相關性,其中被廣泛運用的是盈余管理程度指標。國外許多研究學者認為審計質量對盈余管理行為具有一定的抑制作用。陳信元、董普等則通過各自的研究發現,由于審計限制盈余管理的作用是隨審計質量的變動而變動,已審財務報告中的盈余管理程度可以反映出審計質量的高低。因此本文選取盈余管理程度來間接地衡量外部審計質量。國外許多學者從不同的角度研究了審計質量的影響因素。其中:DeAngelo認為雖然審計師都具備行業認可的專業技能,但上市公司財務報告的審計質量與會計事務所規模仍有一定的聯系。他指出審計師以其提供的特定服務獲取客戶準租,擁有較多客戶的大型會計事務所一旦不能準確識別財務報告信息漏洞則面臨的經濟損失較大,因而會提供較高的審計質量。Lennox研究了非審計服務與審計質量之間的關系。他發現在英國威爾士陷入財務困境的公司更傾向于較早地披露非審計服務的費用,會計事務所規模、董事持股比例及非審計費用與信息披露時間無顯著關系,這些結論對以往學者關于積極披露非審計服務費用與審計質量之間呈顯著的正相關的觀點提出了疑問。
同時有證據顯示非審計服務費用信息的披露與審計質量僅有微弱的正相關,這也預示著會計事務所非審計服務并不會降低審計質量。Mansi等對會計事務所特征(審計質量和審計任期)與公司負債融資成本以及審計質量之間的關系進行了實證研究。他們發現投資者認為審計任期較長不但不會損害審計質量,相反會提高審計質量。Chan和Wu則發現會計事務所合并之后,審計質量會提高。作者運用會計事務所合并的相關數據證明了會計事務所合并會減少會計師向特定客戶妥協的誘因,進而提高獨立性;同時還通過對選定的配對樣本進行回歸分析的方法,得出了會計事務所合并提高審計質量的結論。同時國內也有許多學者對審計質量的影響因素進行了深入研究,成果頗豐。其中李平依據我國資本市場的現狀,回顧以往國內相關的文獻,總結出審計質量主要受以下三方面因素的影響:會計事務所、公司治理結構、資本市場環境。其中,會計師事務所特征對審計質量的影響是國內學者的主要研究對象,其具體表現在事務所的規模、品牌聲譽、非審計服務、審計任期、審計費用、市場占有率以及審計人員的專業素質等方面。在會計事務所規模與審計質量之間關系的研究上,漆江娜等許多學者認為,大型會計師事務所由于管理完善、會對員工進行專業后續培訓、且對某客戶的經濟依賴程度低,因而會有較高的審計質量。
而劉成立卻認為我國會計師事務所規模變大主要是通過政策性主導的群體性合并,審計質量并沒有真正得到提高。為此,有學者針對會計事務所合并對審計質量的影響進行了深入研究。這其中張俊生和曾亞敏通過實證研究發現,與Chan和Wu類似,事務所合并未對客戶企業的可控應計數量產生顯著性影響,但會顯著降低客戶企業正可控應計(調增收入)的概率,且會顯著提高可控應計對股票收益、下期盈余與下期經營性現金流量的解釋力,而且能降低客戶企業盈余管理(以微盈利作為表征量)的概率。但從整體而言,事務所合并有助于提高客戶企業財務報告信息質量。這也間接支持了漆江娜等的說法,即大型會計事務所具有較高的審計質量。為了消弭分歧,本文采用未經過合并的“四大”①作為大型會計事務所的替代變量,其他均為小型會計事務所。
然而,國內很少有學者在研究審計質量問題時考慮到政府因素的影響。不能忽視的是,我國最初成立資本市場的目的就是使國有企業順利完成改制、脫困,因而在很多方面都會有政府干預的痕跡。另外,對于我國眾多企業而言,成功上市是其經營的重要戰略目標之一,隨著市場競爭的日趨激烈,上市資格正在逐漸成為一種稀缺資源。為了使本地公司跨過審計這道門檻順利實現上市,地方政府會強烈地干預外部審計過程,因而會影響到審計師對執業風險的判斷,最終影響到外部審計質量。因此曹志文等指出未來的審計質量問題的相關研究不能忽視政府關系以及政府作用這一因素。國有企業所有權歸中央或地方政府所有,且國有企業又是政府對市場經濟進行宏觀調控的重要途徑,故在研究審計質量問題時可以根據企業所有權這一變量來衡量政府因素的影響。由此本文在進行大型會計事務所審計質量的研究時考慮到了企業所有權的影響,并提出了大型會計事務所對國有企業和非國有企業盈余管理程度的影響可能具有差異性的假設。本文主要貢獻有三點:(1)中國情境下,由于不同所有權性質企業的會計盈余操縱需求不同,本文在以往審計質量與盈余管理研究的基礎上考慮了企業所有權的影響,對以后的審計質量與盈余管理研究有一定的理論借鑒意義,即在研究審計質量與盈余管理問題時需要控制企業所有權這一變量。(2)考慮到新會計準則實施于2007年,屬于樣本研究區間,本文進行了額外檢驗驗證了其對研究假設的影響,并探討了新會計準則的實施對不同所有權性質企業盈余管理程度影響的差異。(3)本文在一定程度上為企業的會計事務所選擇指明了方向,也為投資者評判財務報告信息質量提供了間接的評判依據。
2.研究假設
自1990年代初國企改革走公司化道路以來,政府出于社會與政治目的,一直保持著國有上市公司CEO的任命權。
數據顯示,1993~1997年期間國有上市公司CEO中28%都是通過政府任命的。國有企業的經營目的更多的是為國家分配社會資源這一政治和社會目的服務,而非國有企業的經營目的就是公司價值最大化,這一點顯然不同。同時以利潤最大化為目標的非國有企業的薪酬激勵體系對經理人的會計盈余行為激勵明顯,而承擔雙重責任的國有企業的政治與薪酬并存的激勵體系使國有企業經理人對會計盈余數字不敏感,會計盈余行為的動機也會較弱。由于政府因素的存在,國有企業與非國有企業因其所有制性質不同,關系、破產風險也不同,非國有企業無法獲得足夠的政府支持,資金壓力較大,增發和配股的需求強烈,加之,非國有企業經理人的薪酬對會計盈余數字很敏感,為了薪酬進行盈余管理的動機較強,因而非國有企業盈余管理動機與國有企業相比較強。假設1:相對于國有企業,非國有企業管理者的盈余管理動機較強。
會計事務所提供的審計服務能夠抑制企業的盈余管理行為,進而提高財務報告的信息質量。隨著管理者盈余管理動機的不斷增強,外部審計抑制盈余管理的效果也更加顯著,審計質量顯得就越高。也即是說管理者盈余管理動機越強,作為公司治理機制的一項管控措施,外部審計價值就顯得更為重要。本文認為由于國有企業本身的會計盈余操縱需求較小,盈余管理程度低,外部審計對國有企業盈余管理程度的影響可能并不顯著,而對非國有企業則不然。這就使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受抑制效果與會計事務所規模無關,而高質量的外部審計作為一項管控措施在非國有企業中效果可能更為顯著,即大型會計事務所的審計服務與小型會計事務所相比對盈余管理的抑制效果更為顯著。假設2:從抑制盈余管理效果上看,在非國有企業中大型會計事務所的審計質量顯著高于小型會計事務所,而在國有企業中兩者之間無顯著差異。
樣本選取和描述性統計
1.樣本選取本文首先從CSMAR數據庫中選取滬深股市A股市場2001~2009年所有企業作為研究樣本,并根據實際控制人的類型,劃分為國有企業(包含國有單位經營企業、國有獨資企業、國有控股企業三種),非國有企業(包含集體企業、非國有企業、外資獨資企業、中外合資企業、自然人控股企業和其他性質企業)。在樣本選取上,為了盡量使各數據之間的相關關系符合邏輯,從而順利進行回歸分析,本文遵循以下選擇標準:剔除外資控股企業、鄉鎮企業以及實際控制人無法明確的企業;考慮到會計數據的不同含義,剔除了金融保險類企業;為了消除極端值的影響,本文還剔除了關鍵數據1%的極端值樣本。最后得到了符合條件的11377家上市公司樣本,這些樣本按照分年度依次為2001年1023家,2002年1096家,2003年1163家,2004年1216家,2005年1300家,2006年1292家,2007年1341家,2008年1436家,2009年1510家,具體行業分布如表1。上市公司財務及相關數據主要來源于CSMAR數據庫,個股的風險評價系數則來源于銳思數據庫,并參照了中國證監會網站((www.csrc.gov.cn))公布的上市公司年度報告,以補充已選定樣本中的重點缺失數據。
2.描述性統計本部分對各主要研究變量進行了描述性統計分析,統計指標見表2。從表2中的數據來看,2001~2009年間樣本的可操縱性應計利潤絕對值(︱DA︱)的平均數為0.2566,中位數為0.1449,標準差為0.5278;樣本中國有企業占絕大部分,比例約為70%,由四大審計的上市公司約占5.3%。本文樣本的可操縱性應計利潤的絕對值的均值顯著高于Chen等[18]的樣本均值(0.094),但與蔡斌峰的樣本均值較為接近。這可能是因為本文的樣本區間選取的是2001~2009年,而非2001~2004年,期間我國的資本市場制度發生的重大變化以及新會計準則體系的建立都可能對企業盈余管理程度造成影響。從其他指標來看,上市公司樣本最大股東持股比例(Owner)的平均數接近40%,這符合中國資本市場上市公司股權高度集中的特色;上市公司樣本中2.6%選擇發行外資股,低于以往研究,這里可能是由于只考慮發行B股而未考慮發行H股的原因;獨立董事比例約為31.4%;從績效指標以及面臨的市場風險統計指標來看,上市公司樣本在財務經營上是正常的。
研究設計
劉峰和王兵認為,被廣為采用的分行業估計并采用線下項目前總應計額作為因變量估計特征參數的基本Jones模型可能存在著對于任意應計額的計算偏差。同時,他們發現,在我國證券市場中,修正的Jones現金流模型最能有效地揭示盈余管理。于是本文采用這一模型估計上市公司的可操縱在計算總應計利潤時,以往的研究中資產負債表法比現金流量表法更常用。但是Collins和Hribar認為當有些樣本公司存在收購兼并、非持續性項目、外幣轉換等情況時,用資產負債表法計算總應計利潤不如現金流量表法好。因為在這些情況下,資產負債表法會將這些特別情況產生的應計利潤包括在總應計利潤中,并影響到所要計算的可操縱性應計利潤,最終會使實證研究的結果產生誤差。因此在計算總應計利潤時,本文選擇了現金流量表法。在模型(1)和(2)中,因變量為盈余管理指標可操縱應計利潤的絕對值(︱DA︱),SOE為國有企業虛擬變量,如上市公司樣本為國有企業,則取值為1,反之為0;Big4為四大虛擬變量,如果審計師為四大,則取值為1,反之為0;SOE*Big4為國有企業與四大交互虛擬變量,如果上市公司樣本為國有企業且審計師為四大,則取值為1,其他情況均為0。Control為控制變量,參考Francis和Wang、Chen等、蔡春等的模型,控制變量包括公司當年的系統性風險(Beta),數據來源于銳思數據庫;公司注冊地的市場化指數(Geo),數據來源于樊綱等2011年度統計報告;公司當年的經營活動現金流(AdjCFO),為了使模型平穩,采用的是調整后數據;公司的資產負債率(Lev),即公司年末的負債總額同資產總額的比率;公司的規模(Size),采用公司當年年初的股東權益市值自然對數度量;公司當年的凈資產收益率水平是否在6%~7%之間的虛擬變量(Six-seven),如果公司當年的凈資產收益率水平在6%~7%之間,則取值為1,反之為0;第一大股東持股比例(Owner);交叉上市虛擬變量(Crosslist),如果上市公司樣本發行外資股(B股),則取值為1,反之為0;獨立董事比例(Inder);虧損虛擬變量(ST/PT),上市公司樣本連續兩年以上虧損,則取值為1,反之為0。Fixed—effects為固定效應,本文控制了年度和行業固定效應。
檢驗結果
1.單變量分析
表3分兩部分列出了國有企業/非國有企業的兩組樣本以及四大/非四大兩組樣本可操縱性應計利潤的平均數和中位數以及它們之間的差異,并對差異進行了t檢驗和Wilcox-on雙樣本檢驗。其中第一部分的結果表明國有企業的可操縱性應計利潤絕對值(︱DA︱)的平均數和中位數與非國有企業有顯著差異,國有企業的可操縱性應計利潤絕對值顯著低于非國有企業。國有企業的可操縱性應計利潤絕對值的平均數(中位數)為0.2453(0.1412),非國有企業的可操縱性應計利潤絕對值的平均數(中位數)為0.2851(0.1456),非國有企業的可操縱性應計利潤的絕對值的平均數(中位數)高出國有企業0.0398(0.0044),p值顯示兩者在1%顯著性水平下具有顯著差異。因此從單變量分析角度來看,不考慮線下項目情況時,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程度顯著低于非國有企業。第二部分的單變量分析結果顯示四大審計下的企業的可操縱性應計利潤絕對值(︱DA︱)的平均數(中位數)與非四大審計下的企業無顯著差異。這并不代表四大的審計質量與非四大無差異,可能是因為樣本中國有企業占絕大部分(69.9%),四大/非四大對企業盈余管理的影響更多地是表現在對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程度的影響,加之上述理論分析顯示國有企業具有較低的盈余管理動機,因而四大/非四大對其盈余管理程度的影響較小,故四大/非四大兩組樣本可操縱性應計利潤的平均數和中位數之間無顯著差異。
上述兩部分的單變量分析只考慮了單個因素的影響,結論僅是推測。為了提高結論的真實性和嚴謹性,本文在多變量回歸部分控制了其他因素的影響,對上述結論進行了再驗證(表4)。
2.多變量分析
在多變量分析部分,本文首先用檢驗模型(1)、(2)對單變量分析結果進行了再驗證(表4)。從回歸結果1看,國有企業虛擬變量的回歸系數顯著小于零,也就是在考慮到其他影響因素時,經外部審計之后國有企業的可操縱性應計利潤絕對值低于非國有企業0.0274,且在5%的顯著性水平下顯著;回歸結果2顯示在不考慮企業所有權時,四大與非四大審計下的企業可操縱性應計利潤并無顯著差異。這證明了單變量分析結果是正確的,即不考慮線下項目情況時,經外部審計之后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程度顯著低于非國有企業。
額外檢驗———新會計準則對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的影響
2006年2月,財政部新的會計準則和審計準則體系,并于2007年開始在上市公司中正式實施。許多學者也紛紛對新會計準則對盈余管理的影響進行了研究,其中沈烈、張西萍經過對新準則體系進行冷靜且仔細、全面而深入的研究、分析,認為:在新準則體系下,盈余管理可借用的空間有消有長,但總體上消大于長。龍月娥通過選取中國滬深兩市上市公司在新企業會計準則實施前后三年的面板數據進行實證檢驗,發現:企業的盈余管理行為在新準則實施后的第一年得到了有效的抑制,但在以后年度出現反轉,基本回到新會計準則實施前的水平。柴斌峰利用2005~2008年間持續經營的民營上市公司的數據,經過檢驗證實了新會計準則提高了民營上市公司的盈余管理程度的假設。但尚未發現有文獻研究新會計準則實施后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程度是否仍低于非國有企業以及新會計準則對不同所有權性質企業盈余管理程度影響的差異。為此,本文在檢驗模型1的基礎上添加了新會計準則虛擬變量(Line),如果上市公司樣本為2007年新會計準則實施之后則為1,反之為0;并繼續運用Differenceindifferences的分析方法,選擇新會計準則與國有企業交互作用的虛擬變量(SOE*Line)來探究新會計準則對不同所有權企業盈余管理程度影響的差異;同時考慮到新會計準則對不同行業的影響不同,控制了行業的固定效應,之后進行了實證檢驗(模型如下,具體結果見表6)。為了直觀地分析新會計準則對盈余管理的影響如何受到企業所有權的影響,仍選擇Differenceindifferences分析矩陣來探討檢驗模型4的OLS回歸結果(如表7)。同上,在檢驗模型4中,控制變量的回歸系數是固定的,因而在比較新會計準則對國有企業和非國有企業盈余管理程度影響的差異時只考慮常數項和主要解釋變量的回歸系數即可。從上述回歸結果可以看出,新會計準則實施后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程度仍顯著低于非國有企業。
另外,新會計準則實施后非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程度顯著增加,而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程度并沒有顯著變化。這說明新會計準則的實施使非國有企業可借用的盈余管理的空間增加了,盈余管理程度也隨之增大了,但對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程度沒有影響。這是由于非國有企業與國有企業本就面臨不同的融資壓力,非國有企業具有更強的融資約束,且不易獲得貸款,再加上金融危機的影響,其盈余管理動機會更強,因此它更傾向于借用新會計準則帶來的新增盈余管理空間。
然而,φ3不顯著,說明新會計準則實施后非國有企業盈余管理的增量變化與國有企業無顯著差異。這意味著新會計準則的實施對企業可借用的盈余管理空間的影響有限,雖然非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程度在新會計準則實施后有顯著變化,但變化量較小。從其他控制變量來看,回歸結果基本同上。然而,四大虛擬變量回歸系數變得不顯著,原因在于未考慮四大與國有企業的交互作用,上市公司樣本中國有企業數占大部分;獨立董事比例與企業盈余管理程度呈顯著負相關,這與以往的研究相同,董事會的獨立性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識別企業的盈余管理行為。
結論與建議
1.結論
本文采用雙重差分模型從國有企業和非國有企業盈余管理角度探討了會計事務所規模對上市公司審計質量的影響。通過分析,本文得出以下結論:
(1)由于所有權性質的不同,非國有企業內部管理層面臨著較大的融資壓力,盈余激勵更為明顯,因而會有更強的盈余管理動機。
(2)從抑制盈余管理角度來講,大型會計事務所的審計質量在非國有企業中顯著高于小型會計事務所,而在國有企業中兩者之間無差異。
(3)新會計準則實施后,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程度仍顯著低于非國有企業;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程度無顯著變化,非國有企業的盈余管理程度顯著增加,但是國有企業與非國有企業盈余管理程度在新會計準則實施前后的增量變化無顯著差異,這說明新會計準則的實施對企業盈余管理空間的影響非常有限。
2.建議
外部審計作為監督上市公司財務報告的重要手段,一直為公司本身、投資者及證券市場監管者所看重。為了提高財務報告信息質量、規范審計市場秩序及提高效率,建議做以下幾點改良:
(1)從盈余管理角度來說,非國有企業具有較強的盈余管理動機,建議其聘請具有較高審計質量的大型會計事務所來消除外界對其財務報告信息質量的質疑;而就國有企業而言,大型會計事務所和小型會計事務所的審計服務在抑制其盈余管理行為上效果無差異,建議其選擇小型會計事務所以降低企業運營成本,提高經營效率。
(2)財政部等相關部門應改善審計、監管以及訴訟等外部環境以促進新會計準則得到更好的實施;同時應采取相應的獎懲措施以減弱非國有企業的機會主義傾向,并及時應對他們在熟悉新會計準則后所采用的盈余管理新手段、新方法。
作者:陳朝龍李軍輝單位:電子科技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